我,34岁农村娃,无房无车无彩礼娶北大洋外教,为养娃天天吵架广西女子32岁还单身,爸爸愁得不行:不要彩礼,能陪我喝2杯就行

这是我们讲述的第3260位真人故事

2018年快要过春节了,河北省保定市涞水县王村乡来了一位稀客,因为她是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孩。

在看热闹的乡亲们围观簇拥下,她向着一个中年人男人喊着哈喽!哈喽,中年人也生硬地回着哈喽。突然间,女孩走过去拥抱了中年人,中年人尴尬地脸都红了。

这个中年人,就是我爸爸,这个稀客就是我的美国女朋友安波儿,她现在已经是我儿子的妈妈了。

很多人都好奇地问:你一个农村娃,家里穷得妈妈都离开了,你连高中都没有上完,无房无车无彩礼,是怎么把一个美国女孩追到手的呢?

(我和洋媳妇安波儿)

我叫王昕琪,1989年出生在河北保定。从我记事起,家里就很穷,爸爸妈妈经常吵架。在我8岁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因为爸爸经常在外打工,我就和爷爷奶奶相依为命。

爸爸偶尔回来,也总是沉默寡言的,不怎么和我交流。我做错了事儿,他就揍我一顿。揍得次数多了,我也就抗揍了,不再是玻璃心,变得没皮没脸了。

村里有人会故意问我:你妈去哪里了?他们可能是想看我笑话,我就直截了当地说:我妈跑了,不跟我爸过了!

(我要啥没啥就是有一颗强大的心)

就这样,经历了很多苦难和磨练后,我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自己做心理建设,会安慰自己。遇到事儿,我都会对自己说:没事儿,都会过去的!

我想就像那些垃圾什么的,埋在地下很多年后,也就烂了,找不到了踪迹了。我的伤心、难过、痛苦、愤怒,也都被埋葬在心里了,那些伤口也渐渐地愈合了。

我感觉如果别人的脑子是16G的内存,我的脑子至多有8G,所以,我会经常清理,经常删除那些不愉快的人和事,防止内耗。

不过,我小时候确实很调皮,爱捣乱。记得有一次,姑父骑着自行车带着我,我偷偷地把他的腰带和自行车车座绑在一起,他下车的时候一下子把车子都拽倒了。

至于扒着人家的墙上房顶,堵人家的烟囱,掏鸟窝,这些事,那都是经常干的。

(跟着洋媳妇过个洋节)

因为不爱学习,我的成绩一直不怎么好,勉勉强强上到高二,我就辍学在家了。

在家呆了两个月,玩着玩着,也觉得没有意思。于是,就跟着在北京做钳工的姑父,去了一个机械厂做学徒工。

我学的是数控,因为聪明,学得很快。当时在北京大兴,那些厂子里的学徒工,都是需要熟人介绍的,要不就要请客吃饭,买烟买酒才能当上,还没有工资。可是,我很快工资就从100涨到了600。

干了一年,我就换了个厂子,当起了小师傅,工资也可以拿到1200元。在厂子里干了两三年,我觉得人变得有点傻傻的,呆呆的,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

(她胖我瘦,我俩挺搭的)

于是,2015年,我来到了一个做房屋租赁的中介公司。生意一直不怎么景气,干了一年半,也没有挣下多少钱。最后,为了挣更多的钱,我又回到了工厂。

在这个中介,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我们是初恋,感情很好,轰轰烈烈地谈了3年多。可是,就在我们要结婚时,她的家里要十几万彩礼,还有五金什么的。

那时候,我爷爷刚刚生了一场大病,花了很多钱;我爸为了给我准备婚房,把家里的老房子翻新了,家里就没有什么钱了。我自己挣的钱也不多,怎么凑都不够彩礼钱啊!

于是,我们只能有缘无分,痛苦地分手了。那时,眼看着心爱的女孩离开,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暗无天日,心如死灰。

(安波儿是个乐天派)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不是没有遇到爱的人,而是最终错过。

失恋后,我才意识到了钱的重要性,心里很懊悔,如果自己之前更努力些,攒的钱多一些,也许早都结婚了。于是,我在工作上就更卖力了,还当上了小组长。工资都拿到一万多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2017年4月的一天,下班后百无聊赖,我在网上随意浏览着,看见一个女孩,就加了她。我们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来。

聊了一段时间,我才发现她是外国女孩,因为我们都是用中文打字的。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大概聊了两个月,我越来越觉得她很有意思。

(搞怪大王安波儿)

这时候,我知道她叫安波尔,跟我同岁,是美国纽约人。在纽约州立大学读幼教专业的时候,因为从小喜欢中国文化, 就选修了中文。

后来,读大三的时候,她还来到了中国,在北京大学做了一年的交换生。这一年的生活,让她爱上了中国的美食,中国的历史,更加热爱中国了。

回到美国,完成学业后,安波儿成了纽约市一个幼儿园的老师。工作稳定,与家人朋友在一起,也很开心。

可是,她时不时地会怀念在中国的日子。后来,她的一个朋友在北京工作,邀请她来北京。这一下子就勾起了她对中国的很多美好回忆。

(这是要生吃的节奏)

于是,她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北京,成了一家培训机构的英语老师。

我感觉安波儿,和中国女孩的聊天方式、聊天内容都不一样。她阳光、开朗,积极乐观。和她聊天,让我感觉很舒服,没有一点压力,轻轻松松的。她也觉得我真诚,善良,心眼好。

于是,我就约她见面。我们约在了一个烧烤店里,吃烤串。

虽然,我们已经聊了两个多月了,可是,一见面,还是很尴尬,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边吃边聊,我才了解了她家里的一些情况。她爸爸在一个酒店是大堂经理,她妈妈就是普通的售货员,她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跟爱的人在一起喝什么都甜)

之后,我们经常见面,一起游览了北京很多地方,也一起吃了北京很多的美食。我被她的单纯、快乐打动。和她在一起,我感觉自己也越来越乐观了,对生活更有奔头了。

随着接触,我们越来越喜欢彼此了。可是,我的心是悬着的。我一个农村娃,要啥没啥的,她家里人会同意吗?

安波尔把她恋爱的消息告诉了家人,她爸妈的回答是:只要你喜欢就好!听了这句话,就像得到了赦免的诏书一样,我一下子把心放进肚子里了。

在安波儿的翻译下,我还和她的爸妈进行了一次视频通话,也算是见过老丈人,丈母娘了。我对他们是感激的,他们没有嫌弃我是个穷小子。

(她就是美国大妞安波儿)

2017年春节放假了,我请安波尔和我一起回老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才告诉爸爸和奶奶,我找了个外国媳妇,我要带她回去过年。

当我们进入村里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乡邻来看热闹,我的几个姑姑姑父,也都来家里等候我们了。

当我给安波儿介绍我爸的时候,她热情大方地打招呼。她说:哈喽,我爸有点不知所措地也来了个哈喽,惹得周围人哈哈大笑。

这时,安波儿还走过去,给了我爸一个大大的拥抱。大家又是一阵哄笑,笑得她有点莫名其妙。在她认为,这是最起码的礼节。可是,在中国,尤其是农村,还是有点非同寻常。

我奶奶也是傻傻地笑着,眼睛都眯成一道缝了。她老人家终于放心了,她唯一的孙子,终于有媳妇了,还是个洋媳妇。

(和她在一起你永远都快乐)

过年时,安波儿会跟着我走亲访友。她很喜欢农村过年的氛围,觉得很热闹,很喜庆。因为她的汉语很流利,她还会和那些阿姨大嫂们聊聊天,唠唠家常。大家对她的印象都特别好。

后来疫情的时候,安波儿还当起了志愿者,在村子里做防护宣传,在村口站岗。她已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媳妇了。

过年后,我们把结婚提到了议事日程。我们先是领了跨国结婚证,然后开始筹备婚礼。

2018年8月,我们在涞水老家办一场中式婚礼,然后在县城,办一场西式婚礼。这样能兼顾到双方的亲友。

结婚时,安波儿的爸妈从美国来参加了我们的婚礼。他们说不要彩礼,我爸爸还是觉得不能亏待人家女孩,就拿出了他这些年积攒的6万元,给了安波儿。安波儿说什么也没有要。

(疫情期间安波儿做志愿者)

在中式婚礼上,有个流程是爸妈要给改口费,我爸给我俩一人一个红包。到了安波尔爸妈跟前,他们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愣住了。

我也不知道安波尔怎么翻译的,旁边有人给了她爸妈两个空的红包,她爸妈拿着左看右看,不知道这个红纸片,是干啥的,上面还有字符,就照着我爸的样子给了我们。

收到空红包我也很开心。其实,他们把女儿许给我,还不远万里,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已经很感激了。

在美国,结婚后,也是都叫对方的父母爸妈。不过,我们常常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老丈人、丈母娘对女婿一般比较客气。

我感觉安波儿爸妈把我完全是当做儿子的,他们该说的时候,也像说安波尔一样说我。

(安波儿用心装点的圣诞树)

我们还在县城还办了一场西式婚礼,安波儿的同事、朋友都赶来参加了。

结婚后,安波儿说不能再过分居的日子,我就从郊区的工厂辞了职,在另一个培训中心做了招生工作。每天发传单、打电话,做推销。

半年后,我们就在老家涞水县城,开了一个英语辅导班。每到周末,我们就回老家开课。反正老家离北京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2020年,疫情开始了,北京的培训机构都暂停了,我们就回到了老家。等到疫情好转了一些,我们就留在老家继续开辅导班。周内每天晚上,周末全天候。

因为安波儿教得认真,有耐心,还风趣幽默,我们的生源还不错。后来,国家实行双减,我们只能关门大吉。

(我们要有小宝宝啦)

后来,安波儿怀孕了,我们真是欣喜若狂。我每天换着样儿给她做好吃的,她本来就比较丰满,孕期的体重是蹭蹭蹭地往上涨。

她担心太胖了,不好看了。我说不管她胖瘦,我都爱她,因为我爱的是她这个人。

可是,在孕检中,发现安波儿是地中海式贫血,如果出血就会有生命危险。

我特别担心,最后,打听到我们隔壁县城,涿州医院有个大夫接诊过跟安波儿一样的产妇,我们就去了涿州。

在预产期的前十天,我们就住进了医院,还输过一种特殊的血浆。产后,又多住了十天,怕刀口脂肪化——就是表皮长好了,下层还没有长好。

(抱着他我就拥有了全世界)

2021年,6月3号,当医生把一个肉嘟嘟的小东西抱给我看的时候,我是既激动,又担心。激动的是,我做爸爸啦!担心的是,我没有妈妈,我俩都没有带过孩子,能不能照顾好儿子。

儿子体重要8斤,很健康。我们给他取名王麒麟,希望他像神兽一样,健健康康,有个美好的未来。

在医院的时候,我雇了一个月嫂,她照顾孩子和安波儿的时候,我就虚心学习,不懂就问。等到出院的时候,我已经会自己给孩子喂奶、拍嗝、换尿布了。我姑姑也帮着照顾。

为了让安波儿在老家住的舒服些,我和爸爸还把家里的旱厕改成了水厕,安装了马桶;装修了洗澡间,装修了厨房。

出院后,我负责全职照顾安波儿坐月子。我感觉自己一下子长大了,肩上的责任沉甸甸的。

(安波儿是个好妈妈)

安波儿坐完月子,我就出去工作了,白天,由她和我爸在家里照顾孩子。我晚上回家后,再带孩子。

疫情结束后,孩子也大一点儿了,我们就回到了北京。安波儿在一个国际幼儿园当老师,我在家里带孩子。

今年9月,孩子去了安波儿的幼儿园上托班了,我可以有时间做自媒体。不过,孩子经常生病,有时候不愿意去托班,一个月有一半时间是在家里的。只能等他再大一点儿,我才可以脱身。

安波儿来中国已经9年了,期间只回去过一次。今年夏天的时候,她妈妈想女儿,想外孙子了,来北京住了一个月,我们陪着她游玩,她很开心。

(安波儿是个孝顺媳妇)

前段时间,我爸在老家干活时,不小心把腰扭了,在老家看了好长时间不管用。我叫他来北京治疗,在一个骨科诊所做了正骨,贴了膏药。大夫说非必要不下床,要趴着休息。

安波儿会给我爸端饭,还会把毛巾投热,让爸爸擦脸。爸爸和我都非常感动,她真的是个好儿媳妇。

记得疫情的时候,我们一起在老家,我爸发烧了,说他单独隔离起来,安波儿说没关系。我们还是在一起吃饭,一起生活。

有人问,我俩之间有没有矛盾冲突?那当然有,不但有,还很多,多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安波儿爱孩子但不娇惯)

首先,是生活细节上。我老家吃饭的时候,是要端起碗的,这样意思是饭碗能拿得住。可是,安波儿觉得我这样好像很着急,是饭不够吃,是要抢东西一样,觉得不礼貌。

还有上厕所,我总是把厕纸扔在纸篓里,她觉得那些纸那么脏,直接扔马桶里冲走不就完了?

我们的消费观也不一样。我小时候家里穷,花钱都是抠抠搜搜惯了,她花钱大手大脚,总是买买买。

比如,快过圣诞节了,衣服、鞋子、手套、袜子,还有各种礼品和装饰品已经堆得跟山一样了,挤满了房间的各个犄角旮旯。

我们每次大扫除,就是扔扔扔,很多东西都没有怎么用过。

(一对活宝)

当然,她也会改变的。不过,不是我改变了她,是钱改变了她。

我平时用空调的时候,只要出门,肯定就会关了,进门再开。可是,安波儿觉得那样房间变凉还需要时间,所以我们的空调都是24小时开的,不管人在不在。

后来,每个月近两千块的电费,让她终于出门就关空调了。

我们最多的冲突在育儿方面。我觉得孩子不听话了,可以揍一顿;她会耐心讲道理,不厌其烦。我说我就是被我爸揍大的,她说,她爸妈从来没有打过她,都是谈心。

哈,原来这根儿在我爸身上啊!

(我们幸福的一家三口)

孩子还小,可是安波儿让她自己吃饭,穿衣服干啥都要问孩子想法。我觉得自己吃,弄得到处到是饭菜,几下子就喂了,何必这么麻烦?至于穿衣服,孩子那么小,需要问他吗?

孩子哭了,安波儿也不要哄,让他自己冷静。这么小,怎么冷静啊?还有,她让孩子一个人睡,我担心孩子晚上蹬被子了,就陪着孩子睡。

不过,我觉得这些都是观念的问题,我们都在磨合中逐渐地找到了平衡点,以达到相互都能接受。

有时候,我们闹了矛盾,我会开车回老家去。然后,被我爸呲哒一顿,就灰头土脸地回北京了。

(我的大宝和小宝)

我现在的目标就是好好挣钱,攒够钱了给安波儿申请绿卡。

现在,申请绿卡需要的商品房,我在涞水已经买下了,还需要20万元的冻结资金。这样,结婚5年后,安波儿就可以申请到中国绿卡了。

有人问,我会不会去美国?还有人传的神乎其神,说安波儿家在美国买了大别墅,让我们一家三口去住。我想游玩可以,但不会永居。因为我不会英语,我还有老爸需要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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