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婚姻年轻人在忧虑什么 当代年轻人对婚姻的忧虑

一份青年婚恋意愿调查来了,主要针对的对象是18~26岁的未婚城市青年,了解他们内心深处对婚姻的忧虑情况。那么面对婚姻年轻人在忧虑什么?当代年轻人对婚姻的忧虑?

面对婚姻年轻人在忧虑什么

调研中,对“你将来会谈恋爱吗”的问题,12.8%的青年选择“不谈恋爱”,26.3%的受访者表示不确定。对于“你将来会结婚吗”,25.1%的青年选择“不确定”,8.9%的青年选择“不会结婚”,即有34%的青年不再认为结婚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此外,有近三成受访青年从未谈过恋爱。

调研发现,作为未来10年结婚的主力军,“Z世代”青年结婚意愿呈下降趋势。进一步分析发现,女性的结婚意愿明显低于男性。女性表示“不结婚”和“不确定会不会结婚”的人数占43.92%,比男性多出19.29%。女性表现出更加强烈的婚姻犹疑态度。而在对恋爱态度的调查中,并未发现这种性别差异。这说明在婚姻这件事上,女性的态度更加谨慎。

经济发达地区青年选择“不会结婚”的比例占14.4%,比小城市青年高出7.7个百分点。这说明经济越发达,主动选择单身的人越多。一项统计数据表明,我国结婚率最低的省份是经济较为发达的上海市和浙江省。随着经济发展水平提高,低婚恋意愿的青年人群还可能继续增加。

当代年轻人对婚姻的忧虑

1、基于个体主义价值观,部分青年过于重视对个人价值感的追求。

个体主义最大的表征是期望“为自己而活”。“Z世代”青年深受个体主义影响,他们注重自我的情感认知、心理体验、精神需求和价值实现,不仅个性鲜明,而且自我意识凸显,独立性更强。在个体主义价值观导向下,这些青年在婚恋中的独立意识更强,注重自我感受及自主选择。如果婚姻不能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或者影响到个人自我价值的实现,他们就不愿意接受和选择婚姻。

2、基于互联网碎片化认知,部分青年对婚恋产生灾难化思维。

互联网信息的海量化、碎片化特征,导致深度思维能力弱化,鉴别信息能力下降,容易形成对事物的知觉偏差和刻板印象。伴随互联网的发展和普及成长起来的“Z世代”青年,其对于婚恋的认知很大程度上来自于网络。他们零散化和非系统的婚恋知识、碎片化思维一旦与生活中的负面经验、大众传媒中的负面报道耦合,就会形成对婚恋的非理性、灾难化思维,进而出现“恐婚”现象。

3、源于现代生活时空挤压,部分青年对寻找合意伴侣产生无力感。

在竞争日益激烈和工作压力不断加大的当今社会,高强度的工作不断挤压着年轻人的个人生活,造成了工作与择偶之间的张力。“白加黑”“996”“007”已成为部分青年的工作和生活常态,他们常常感叹“累觉不爱”,下班之后只想静静躺着。

加之人际交往圈子小,网络满足了大部分交往需要,现实社交需求减少,以及婚恋信息不对称,商业化婚恋服务平台公信力不足,都增加了合意伴侣的搜寻难度,延长了搜寻时间。多重客观因素限制导致了部分青年结婚意愿低,被迫选择单身。

4、基于“宁缺毋滥”的择偶观,部分青年对婚姻匹配存在过高期待。

择偶匹配难是青年“不确定”是否结婚的首要原因,除了上述客观原因,对合意配偶的过高期待是青年婚恋意愿低的内在主观因素。很多青年对择偶持有理想主义的态度,而当预期与现实出现落差时,就会哀叹:“找到合适的太难了!”他们既注重“门当户对”,也注重“内在匹配”;既要求物质基础,也要求三观契合;既要求“颜值担当”,又盼望“有趣的心灵”。这种“宁缺毋滥”的择偶观造成了他们对伴侣的期待过于理想化,从而可能错失最佳恋爱结婚时机。

5、囿于婚育高成本,部分青年对婚姻风险采取理性规避的态度。

随着社会消费水平的提高和对子女的普遍重视,“恋不起”“结不起”“养不起”已成为横亘在“Z世代”青年生活中的三座大山。一项关于“情人节”的相关调查发现,有10.77%的“95后”依靠消费借贷过“情人劫”。价格高企的婚房、天价彩礼、奢侈的婚礼等结婚习俗使得年轻人结婚动辄花费几十万元到上百万元。养育孩子的精细化和教育孩子的高投入所造成的压力让年轻人直呼“不敢生”,出现恐育心理。

“Z世代”青年关于婚姻的态度更加理性务实,对“成本—收益”的权衡已成为婚姻决策的重要因素。如果认为婚姻的成本高于收益,为了规避婚后可能面临的“婚姻不幸福”“婚姻会带来诸多麻烦”“养的孩子不成才”等风险,降低和压抑自身的婚恋意愿便成为他们的选择。

6、基于“母职惩罚”,部分女性对婚姻产生抗拒与犹疑。

伴随着城市化和市场化进程,女性同样面临激烈的职场竞争。然而,以家庭为主的子女照料模式和不够完善的社会公共服务体系,使得女性不得不直面由于“母职文化”和职业歧视而造成的“母职惩罚”。“母职惩罚”即女性因为母亲角色而遭遇的求职、工作评价、薪资、晋升机会等方面的负面影响。

调研发现,女性不想结婚的首要原因为“不想生孩子”(占比为68.83%),对生育的犹疑成为女性不婚的客观障碍。另外,随着主体性不断彰显,许多女性青年逐渐突破传统性别文化的藩篱,重新界定性别角色的时代意蕴,以保持单身来表现对传统性别角色和“母亲角色”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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